靠吸食美丽关系存活的小动物

【ER】没有什么是一个吻不能解决的

副标题:如果不行,那就多来几个

*现代大学AU

*主ER提及双C马珂冉沙和三人行,有众人亲吻安琪的描写(。如果算的话

*短小且傻白甜,或许ooc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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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费拉克捏着手中的钱币,举起来,说:“我这里有十欧元。”


“十块钱确实很诱人。”热安真诚地表示,“但是我更爱惜我的生命。”


“不会吧,这么多人之中就出不了一个勇士吗?”古费拉克十分痛心。


爱潘妮翻白眼:“你自己怎么不去。”


“呃,R呢?”狡黠的小猫决定转移话题。


“……你是打算让格朗泰尔去说服安灼拉贡献亲吻权吗?”爱潘妮的白眼快要翻过天了。


“噢,”古费拉克偃旗息鼓了,“我就是问问他在哪,这么重要的作战会议他怎么能不来?”


“什么作战会议?”安灼拉问道。


屋内骤然一片死寂,只剩下古费拉克惊得跳起来带倒椅子的叮咣乱响声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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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亲吻亭?当然可以,为什么不行。”安灼拉显得十分通情达理——这居然真的可能——地说,“为了筹集善款而已,这是件好事,你们为什么觉得我会拒绝?”


公白飞揽着古费拉克,把手掌按在小猫的后颈上防止他乱说话。然后他朝着安灼拉说:“安琪,你确实知道亲吻亭是什么吧。”


安灼拉堪称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:“你们想要我坐在亭子里,蒙着眼睛,接受捐款人的亲吻——是的,我完全知道亲吻亭是怎么运作的。”


于是他的两位挚友都开始以一种诡异的欣慰眼神盯着他,这让安灼拉觉得毛毛的。与此同时,格朗泰尔拿牙咬开了他今晚的第四瓶啤酒,把瓶盖呸了出去。


安灼拉下意识地说:“格朗泰尔,把酒瓶放下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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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实上,安灼拉在被蒙上眼睛之后还是隐隐地冒出点焦躁来,而它的不知来源反而让这种焦躁变本加厉。做这件事没什么风险,为了流浪的孩子们,被亲几下是完全值得的;他的朋友们也会保证奇怪的人没法走进这个亭子里,假如真有的话。


正当安灼拉在黑暗中苦思冥想胸腔里跳动的情绪到底是什么时,他的左右面颊和嘴唇各自遭到一记响亮的亲吻,极端之浮夸造作。之后,另一个人补充发言似地用轻轻吻了一下他的眉心。噢,古费和飞儿,显然。他听到小伽弗洛什在管古费拉克要三倍的价格,心情终于稍稍放松了些。巴阿雷诙谐地吻了安灼拉的手背;热安小心翼翼地吻在眼睫,爱潘妮的吻则更像是唇峰无意间擦过他的颧骨。米西切塔亲一口他的左脸,说:“这是若李的。”又亲一口他的右脸说:“这是博须埃的。”最后掀开他的碎发,印了个吻在他的额头正中。“这是我的。”她的声音里含着笑意,安灼拉透过蒙眼的布条也能看到她的大概方位,便向着那边点点头表示感谢。


亲吻亭也吸引来了许多学生甚至路过的几个教师,这让伽弗洛什抱着的小钱盒收入不断,他们中的大部分还是礼貌地吻在面颊或额头。当然也有三三两两的小女生或者小男生——安灼拉都听到他们混杂着笑声的窃窃私语了——过来小心翼翼地、浅浅地碰一下他的嘴唇。除却这本身就是一件热心公益的好事情,ABC友社选择了他来坐镇亲吻亭显然尤其正确,只需要几块钱就能够偷吻到安灼拉,又不会被他知道是谁或被那双美极了的蓝眼睛死亡凝视,简直赚翻了——当然,这个原因绝不能被安灼拉本人知道,而且他们也并不太敢激情热吻,顾忌于安灼拉的余威。安灼拉只是觉得这样并不糟糕,可那股焦躁似乎仍然存在,只是暂时被搁置一旁去了。


“嗨!安灼拉。”安灼拉听出这是珂赛特的声音。但正当他打算回以问候的时候,又听到一阵嘈杂和微弱的惊呼,安灼拉的心立刻升了起来,那些细小的火苗骤然窜得老高,耀武扬威地昭示着自己的存在。他的焦躁中不知何时揉进了几分雀跃。


然而拂过他发丝的却是一只略显粗糙、但还不至于苍老的手。之后是淡淡的烟味和额上的一个吻。


是校长割风先生。安灼拉不失沮丧地想,又猛地一个激灵,他为什么会觉得沮丧?


“谢谢你做的一切。”校长先生说完,却并没有走开,似乎只是转过身和谁交流了几句。短暂的沉默过后,他无奈又好笑地给安灼拉的额头留下第二个吻:“替沙威教授。”


送走二位教授以后,珂赛特走过来啄了一下他的鼻尖;马吕斯跟在她后面,在同样的位置亲了一口。安灼拉和他们两个道过谢以后,又陷入无头无尾的思索。沮丧是因为期望落空,而他方才的心理活动——包括早前的焦躁和惴惴不安——或许确实该算作某种隐秘的期望。所以他在期望什么呢?他的眼前一片漆黑,人们的身影含糊不清,内心里噼啪作响的火花又让思绪影影绰绰,在混沌与明朗之间迂回游走,答案仿若初具形相,又似乎一盘散沙。


他感到更加焦躁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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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到活动接近尾声,抱着盒子数钱的小伽弗洛什都闲得无聊,丢下几枚硬币跑过去啾了一口安灼拉的下巴,他那模糊不清的期望也未能露面。亲吻过几个小鹿乱撞的姑娘,安灼拉耐着性子忍受过每一双青涩藏着窃笑的嘴唇,突然嗅到一丝熟悉的味道——像是甜蜜的苹果糖,暖融融的酒精香气和缪尚午后的柔软光线。透过布料,他一下认出这并不清晰的轮廓。


安灼拉一把抓下蒙眼布,对上那双还未来得及拉开距离的灰蓝色眼睛。


噢,格朗泰尔。安灼拉在脑海中念道,噢,格朗泰尔。安灼拉还来得及想,这甚至能够解释他为何总能“恰好”看见格朗泰尔喝到了第几瓶酒或正在做什么,几乎发生在每一次集会和偶遇的场合里。这是问题的答案、一切的谜底和胸腔中蓬勃炸开的花,陡然间疯狂生长的花瓣熄灭所有焦躁的火焰,填补每一丝空虚的间隙。


与此同时,他听到格朗泰尔发出一声充满痛苦的、悲哀的呻吟,像是被掐紧了喉咙。


是这样。安灼拉迅速地猜到方才的情形。格朗泰尔想要混在春心萌动的女生里,偷偷摸摸地给自己一个吻。但安灼拉认出了他,还摘掉了蒙眼布——他一定误会了,以为自己是不愿意吻他的。显然,这个小差错很好解决。


安灼拉站起身来,一把抓住想要后退逃走的格朗泰尔的手臂,几不可察地舔了下唇,像是在回顾刚才那个稍纵即逝的、带着格朗泰尔味道的吻。


然后安灼拉再次把他拉进了一个吻。一个又一个。直到误会解开为止吧,他想。


END.


小伽弗洛什被姐姐捂住了眼睛。古费拉克开始兴奋地搓爪盘算该向格朗泰尔要价多少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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唉,我也超想亲安琪的。

安琪视角被我写得好烂,但是写无脑小甜饼又真开心,以及我真的很喜欢把酒瓶放下这个梗(好烂!


感谢读到这里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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